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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觉得霍长斯和苏野之间怪怪的。 苏野翻了一个白眼:我又不是他女人。 老袁有点沉默,然后再看看她的身材,摇了摇头。 苏野就不服了:老袁,你这什么眼神?想说我身材不好?你看看,多有肉,摸起来才舒 得得得!老袁见她越说越过分,赶紧打断,你吃完就赶紧滚吧。 苏野吃完就从食堂慢腾腾的往回走,琢磨着霍长斯和姜家这桩婚事,霍家到底是存着怎样的态度。 实在是京城的这些关系太过错综复杂了,姜家和宋家是联姻关系的,宋家和霍家又不是那么的好,说不定暗地里和霍家有什么较量呢。 然而傅兰急于让姜漫嫁给霍长斯,想要从姜家这里得到支持。 霍长斯的一切都是自个争取来的,可对傅兰来说,多一个人支持对霍长斯才是最稳固的。 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未来操着心,傅兰的行为也是无可厚非的。 但是姜家到底是怎么想的? 对姜漫的行为,都表示了默许又是什么意思? 苏野琢磨了好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明白来,索性就不琢磨了,她也不是闲得发慌了。 第二天天还没亮,苏野爬起来外面集合。 但没有看到霍长斯,只有商明朝。 没有了霍长斯在,队伍的加强训练也就有所不同了。 明显比之前轻松了不少,这还真让兵王们有点不适应。 最让他们不适应的还有苏野。 苏野今天是不是太过于沉默了?从一路训练下来,她是一句没吭,还有一种神游天外的错觉。 苏野确实是在神游天外,不过不是为了霍长斯的事。 而是为了苏家的事,还有苏牧的事。 她这么一神游天外,也没有注意到脚下,从高台的障碍处摔了下来。 砰! 摔得十分重,这声响可把经过她身边的兵王给吓了一跳。 等回过神,苏野就被几个兵王给扶了起来。 苏野鼻梁都被砸得冒出了血,那血量淌得吓人! 军医,快,把人仰起来。 商明朝一看,可就吓得半死。 苏野抽了抽鼻子,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个草字。 到了军医室,苏野的鼻子被贴了好几层沙布。 外面伤擦得太严重了,流血量也大。 幸好没有真的断,不然她这一摔可就出大事了。 且不说苏野的身份,就是一个单纯的兵被摔断鼻梁而死就够人头大的。 商明朝也心里发急,对苏野也没有好脸色。 苏野,你太不小心了,怎么把自己摔成那个样子。 对不住啊商副队,我下次注意。 见苏野还有脸笑,商明朝就气不打一处来。 这种程度的训练在苏野这里早就习惯了,怎么还发生意外状况。 太不像苏野了。 苏野也很无辜啊,她不就是摔了一下,有必要这么焦急吗? 你还想有下次!商明朝的声音拔高。 苏野连忙道:没有下次了。 商明朝看苏野能说能笑,就将一颗心给放了回去,黑着脸吩咐:今天你提前回去,别在这里呆着了。 我还能再来一场 商明朝狠狠瞪了她一眼,回去养伤。 苏野赶紧说:我这不是伤啊,根本就不用休养。 商明朝转身就出了军医室,懒得和苏野理论。 苏野跑到宿舍将自己这一身泥巴给清洗了,换上常装,跑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高肿的鼻梁,皱了皱眉,这包扎水平也太差了吧。 明明只是一点擦伤,非要包得断了骨头似的。 小题大作。 苏野正要将沙布拆下来要重新弄一弄,起码让它看上去平常一点。 你干什么。 一个沉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,只见霍长斯拧着眉站在门口。 苏野看到霍长斯就扬手打招呼:霍叔叔,送完客了? 说着还往他身后望了几眼,确认姜漫没有厚着脸皮留下来后那嘴角的笑勾得更深。 霍长斯伸手按了按她的鼻梁,苏野往后一退,警惕道:干什么? 没断。 没断,只是擦了点皮,是军医太小题大作了,以前我中了好几枪也没说到这苏野就笑哈哈的打岔,真的没问题,商副队非要我滚。 霍长斯打量了一眼,就说:不许拆,周五我要看到一个模样的。 那意思是说,你要敢拆,等你回来我就拆了你。 苏野: 苏野觉得霍长斯脑子有问题,让她一个星期都这样顶着,他脑子真的没被驴踢吗? 再看看吧,我先走了。 霍长斯却拉住了她的胳膊,看着她,虽然神情和平常一样,可眼神里的东西却很不一样,这让苏野有点无奈,连忙点头:行行,我下周报到肯定让霍长官亲自过目,要是拆一片沙布就让我拉不出屎来。 霍长斯慢慢松开了她的手。 一个小时之后。 苏野从霍长斯的越野下来,挥挥手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就进了校门口。 霍长斯看了看时间,才下午两点。 他一边调转车头一边拿出私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,只问了句:龙城的情况怎么样。